怪。
一番褒奖之后,给了一大堆赏赐,放了一家人回去。
还没上车果毅候就耐不住性子,一出宫门就揪住了庄延的耳朵,高声:“你个小兔崽子,谁给你的胆子敢那样画了?”
皇帝乃是天子,九五之尊,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私自画他都是僭越,这都是罪。
很少享受这般暴力对待的庄延“哎呦”着踮起了脚,他长得好看,这般滑稽样子也不丑,只是好玩儿到惹人发笑,庄父就不小心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有你笑的吗?看看你儿子什么样,都是你教的。”果毅候听到笑声,立马转移了火力,庄延趁机脱困,顾不得理会庄父,快速两步离开,说是要去衙门上班。
这段路他并不是很熟悉,走得快了便有些迷,好在精神力还在,探查人不行,探查路再简单不过了,正要拐上正道,一阵风来,一方绣帕飘然而至,淡淡的花香扑入鼻中,诱得人想要伸手捞住这一方色彩。
庄延面色微变,脚步往旁边让了让,任由那一方帕子从身边飘走,同时精神力也探查到就在一墙之隔的绣楼内,一具女尸安静地躺在那里,且正有一人步下楼梯,正在离开。
剧情中的原主因为久久不能重列门墙,心情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