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家。
如今他家出了事,不管怎样也是要好好做主的。
有着同样想法的还有县尉陈侩,他不比那流水的县令,三年一过就要换人,他这个县尉是地头蛇,在阜阳县已经二十多年了,当年郑有财才来不久就跟他交好,彼此来往多年也算是朋友了,这次的事他的悲伤也更真一些,红着眼睛让仵作好好验尸,那模样好像要把凶手手撕八块儿似的。
郑有财只有一个儿子,又正好在家,询问事情的时候就把他叫出来了。
陈枚乘对这位县学学生记忆不深,童生试并不是每年都有的,对方考试并未经他,彼此之间也没什么师生关系,更是未曾见过人。
这会儿打量一番,虽是深夜被叫起,又是这样的事情,但对方的举止并未有失态之处,礼仪不错,样貌也不差,斯斯文文的读书人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
陈枚乘捋须问了两句,一派尊长模样考校了一下对方学问,这才为他父亲郑有财的去世说了两句遗憾话。
郑鑫一一应了,拜过县令后,才去陈侩那里回答问题。
之前,少不得又要被安慰两句。
“贤侄,你放心,我定然帮你找到那个凶手,让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