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侩说得义愤填膺,他跟郑有财的交情,起码此刻是不掺假的。
“多谢叔父。”郑鑫行了一礼,言辞中似乎有那么一点儿亲切之意。
陈侩不耐烦那些礼仪,又说了两句,便又去督促办案了。
如今这案子突然,无论是郑有财的妻妾还是朋友都有嫌疑,唯独一个人例外,就是郑有财的独子郑鑫。
陈侩领着人查了半晚上,直到天亮才有人,郑家的八卦听了不少,却没听到什么有用的。
郑有财死得惨,那么不利落的割头手法,要不是先被刺中咽喉死了,恐怕要把人折磨得恨不得马上死。
从这一点上看,并不像是男子所为,因为男子的力气更大,杀人也会更干脆利落。
但刺中咽喉的一击以及把人吊起来,又不是女子的体弱能够胜任的。
不像是单人,难道是多人合谋?
又为什么非要把人吊在郑家酒楼呢?
深夜移尸本就怕人看见,把尸体吊起更容易暴露,是为了泄愤,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阜阳县只比下等县略好,平时没有什么案子可抓,这一桩命案就是大案要案,容不得人不重视。
偏偏分析下来又没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