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保护,让他想要弄死自己都不能够,只能够安安分分地被拘束在这里,听着那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欢笑热闹来折磨着他。
一天天,一年年……他渐渐习惯了沉默,因为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他以为这样的日子可能直到申寐的死亡才能够结束他每天都盼着申寐死掉但……突然到来的声音打破了一切。
他们都不知道,但只有他知道,他知道那个赵沧颉并不是申寐的次人格,他是外来的。
外来的,外面的竟然也能够进来,那么,里面的是不是能够出去呢?
他早就想要出去了,早就想要脱离这种坐牢一样的境况,早就想要结束那种与日俱增的恶心感,让一切都结束……早就……早就……
那一天的光仿佛凭空造了一个门,他们都没有注意,但是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那些光所泄露出来的气息被他贪婪地吸纳,他堵在那里,挡住所有的光……
谢渊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握住那个“门把手”的,但当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申寐,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离开,申大伯死了,那个申寐有些在意的人牵扯住了他们的精力,他们谁都没有在意到少了一个人,这种不可能的状况确实发生了。
自由的快乐,谢渊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