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城将消息当面呈给陛下,却不料半路被敌军擒住,那王寻以我作为人质相要挟之时,刘秀只是率兵前来攻打,却是对我不管不顾,臣在敌军大营整整吃了一个月的皮鞭子,差点性命就断送在那里了不说,这么久的时间他刘秀未曾派过一兵一卒前来打探……”事情虽然不多,但是却被李轶扩编的很长,而刘秀自然是他所针对的对象。
尽管李轶始终两泪纵横,但刘玄却是听得不禁抿嘴偷笑,毕竟此等羞耻之事在他的嘴里说出来反倒是成了理直气壮。
“好了好了,朕知道你的苦,但是此番战事最终还是以我们获胜告终,而你所受的苦自然也是值得的!”刘玄并没有正面评论便是因为他不想让人看出他的心思 。尽管他与朱鲔、李轶等人关系密切,但实则他们相互之间都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而已。
从行宫出来,李轶便很是不满,“他难道就想这么容忍刘氏兄弟二人吗?”
朱鲔赶忙拉着他的胳膊到一旁,“嘘!你在这里大呼小叫,若是让陛下听到了该怎么办?”
李轶倒并不害怕,“大不了这个侯爷我不当就是了。”
朱鲔见他这般不理智,便赶忙劝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虽然在敌军之中受辱,但终有一日你会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