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见月明的。”
“恐怕那一天没到来之前,我就会被他们给气死的。”李轶登时撇嘴。
既然二人私下地十分交好,那自然朱鲔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倒是有能够对付二人的方法,只是……”
听此言,李轶顿时脸色大变,“长舒兄有何高见?”
看见他突起兴致,朱鲔自然得再卖个关子,“这个问题先搁置不提,且来说说在你眼中的刘氏兄弟二人。”
李轶眉头皱起,“为何要突然如此?”
“你不必多想,直言便可!”朱鲔赶忙笑道。
李轶道,“刘演此人骁勇善战,带兵打仗倒是不错,但此人有勇无谋倒不足为虑。其弟刘秀此人虽看起来名不见经传,但从当初我和大哥李通跟随他们起义之时便发觉此人城府很深,不好对付!”
朱鲔连连点头,本想着再继续说下去,但忽见刘演急匆匆的赶来,二人便立即止言不语,而刘演自然也只是与二人对视一眼后便即进入内殿。
说来这刘演早已在宫外等候,只是刘玄特意交代他在与大臣议事之时其他人不可进入宫内,因而他才被挡在宫外,不过此番刘玄让他进宫,自然是深有用意。
“刘演啊,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