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七姓不堪其虐,走贵州告变”,而其中关节恰恰便是四川与贵州两地矛盾。万历二十八年平杨应龙后,播州便一分为二,遵义军民府属四川,平越府属贵州,不过本地无论汉民、土民,还是惯于称呼为播州)乱后,朝廷便马上改土归流,却没有一个官员因为“擅开边衅”而受到责罚,便是明证。朝廷态度如此,那下面的官员们又如何怕事情闹不大?这息烽所周围几十里,土人的脑袋可是从来都不会缺,在功劳面前,少民的性命又何足道。
有了共同的利益,长官的决断便作得飞快:“你传本将令,先带了车马去将王四他们都接来堡中,辛苦你多跑两趟,贼人首级也要一并带回来,来往播州与贵阳的官道上出了蛮贼,兹事体大,当要本将再亲自确认一番,若真是实情,连带本次我们的功劳便要一并上报,也要让沿途寨堡知晓,好小心戒备,莫要漏过了贼人。”钱千总说起功劳,便用了我而不是你,廖四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
轻松的完成了任务,廖四也不愿多看上官两眼,只一个劲打着保票:“小人理会得,总爷放心,人马和首级都不会少,我连夜就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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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玉子是这么说的?”王忠德看着刚刚下马说完话正在扬起脖子往肚子里灌着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