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清听。”
“京中徐赞善多大的官人,一样在京郊赁下了两大块地种稻子,可我看未必能有老爹你种得好,他还是进士出身。”
“所谓术业有专攻,你就是干这个的,问你别事,那是我失心疯,问种地问到你这倒是不会有错的,你也不用怕,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
“答得好了今年的佃佣再减半成。”
贵阳城外的一个佃农哪里能知道京中的什么‘须钻鳝’,只道是什么寻常抬举,也不在意。
只是听到最后一句,微不可查的一丝喜悦瞬间淹没在李老六沟壑纵横的脸上,让王星平心中感叹,‘这养气功夫倒是不错’。
“东家这话当真?”
听到减租,老农眼中都是光彩。
“这水窝寨的水浇地地力可是好得很呐。”
没有回答李老六的问题,而是同样抛出了一个问题,只要李老六点头道一声‘是’,那这事就算成了。
李老六果然没让王星平失望。
“这里的水浇地,一年当是两季?”
“是。”
“每年三月开种,到了六月开镰后,最迟要七月就得再种下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