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待第二季刈收后,还当要将土质匀碎,将稻稿化烂,才能起得肥力,是也不是?”
问到了第三次,老农终于放下了戒心,这少爷看来农书读了不少,就不知是不是读傻了,说的法子都是平日里自家用的。可这大晌午的,东家少爷跑来与自己说这些作甚。
不过真是问起了自己的‘专业’,便没有不好说的,“少爷说起这宿稿,却是比寻常粪力更好。”
宿稿也就是稻子刈收后剩下的杆茎,北方烧麦秆,南方沤宿稿,都是为了肥田,于增强地力上确实多有好处。
王星平笑着看看四周。
“李老丈赁的我家水田是五亩吧?”
李老六先是一愣,随后便和颜悦色道:“少爷好记性,确是五亩。”
“怎么不多种一些,我看老丈也是老于农事的,广西贩来的牛不少,如改为牛耕,当能再多种些,于生计或多可补益。”
老农心下又放下了不少,看来这少爷当真只是对农事感兴趣而已。
“少爷莫怪老儿多嘴,这广西贩来的牛,多是水牛。”
“水牛虽然力大,打理起来劳心劳力却是倍于黄牛,夏日倒不打紧,这里就在河边,冬日却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