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房吏目徐国器,心头回想了一番刚才的说话,应该没有什么不妥了。徐国器管着县中六房中的户房,是个官职不大油水颇丰的地方,与崔八多有过从,方才来提他时,帮他带话给崔八的牢子叫他不要胡乱攀咬,而现在则在堂上装起了泥塑。
同知赵懋德与推官冯凤雏与崔八无涉,却都是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
“崔经济所为,还当真是问心不问迹。”陈副使身后的年轻人似乎并未为发觉这些插曲,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这是老夫的一位小友,近日受他老师所托专程前来拜问老夫。”先为王星平回应了质疑的目光,就等于为他的发言背了书。
以陈黉生的身份,身旁这位书生的老师,不是他的同年就多半会是同乡,否则绝不会专程让学生前来拜问,而且一省的按察副使,正四品的地方大员,也不是谁说见就见。看这少年衣着,恐怕连生员都还没有考取,要知道就算是举人要见道厅的官员,尤其还是进士出身的,都要在名帖上自谦一句侍教生某某,见不见还得看老爷心情。这少年一个白身能得副使垂青,关系自然不会一般,便没有人会去触这霉头,只有刘县尊和杜大府额头微皱,‘这剧本不对啊’。
看看堂上官员们别无异议,王星平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