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在场主公科普起历史。
“遵义府隋时为郎州,贞观十三年改名播州,到万历二十八年平杨应龙之前,历有九百六十二年。”
“何者谓之播?为番之有才者,朝廷在地方广施教化,慕民生息,唐时设郡还要像土民征缴赋税,而本朝呢?哪次封贡不是朝廷给赐的更多,可夷酋们是怎么报答的就不用我说了吧?”
“土人奸狡,可朝廷还是竭力安抚,非是不愿改土归流,实乃是我汉家天子仁心,不忍生灵涂炭,可遵义府的军民二字也不是平白添上的。”
遵义、贵阳都是军民府,与寻常州府不同,知府兼有兵权,所谓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正是因为西南之地夷乱不靖,朝廷又不愿过多驻军地方以至尾大不掉,故而便以流官节制军权。
堂上众人听着王星平一款一条的分说,纳罕于少年的见识和博闻,不禁纷纷点起了头。
见铺垫已经足够,王星平便话锋一转。
“囤积居奇,低买高卖也就罢了,你们牙行经济本就是做这个的。”这是世间对牙行一贯的印象,先把这个点出来,就是为了给在座的各位官人一个恶劣的影响,士人最看不起的就等唯利是图之辈。
“可崔经济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