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港主也不会率领着族人在沿岸各处的海边都种上刺竹,还耗费巨资给族中的青壮们装备弓刀,甚至还从佛郎机人那里买了三十多支红夷最新式的火绳枪,全是满剌加城的军工厂中最新的货色,即便和爪哇岛上那几家兵力最是强盛的大国相比,光论武器的质量也毫不逊色。东北海上的几股海匪,几次进攻都被打了回去,也是起然能够自持的根本。
欣慰的是丹绒玛雅距离王都虽不算太远,但都东河却也不深,平日只行得平缓的小船,听说那宋人的铁船高大得很,这样若想靠着坚船攻入河道内显然不行,再厉害的船只座上了浅谈也就失去了作用,这点航海的基本道理起然还是懂得。
这几日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每天去南面和东面伐木的工人都是早早出门,趁着尚凉爽的晨风做活,中午都是在林中睡觉的时间。
虾约是这些工人的头目,但现在天色尚早,却只见他一个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跑了回来。
“这是遇上老虎了?”
这话问出来起然自己都不信,婆罗洲的林子里老虎多有,可没有大清早出来吃人这般勤快的。
“是……遇上了老……虎,不过……是只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