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坝。”
“这又是为何?”
施公四叹道:“还不是为了当地土民豪姓作梗,要说这仁怀县境,虽然人烟已经稠密,但只要一日未过泸州界,终归也还不太安稳,公子和家人想必也带得些财货,总要小心才是。”
听了船家的提醒,王星平欠了一身,谢道:“多谢施老丈提醒。”
只是王星平忽又想起一事,“我们这一路都是顺流无妨,可回程这船可就不好走了吧。”
那施公四听了便哈哈笑了起来,“不劳公子多虑,如今这水路虽说是走的人少了,好歹喒爷三也在水上混了这许多年的饭食,自有相熟的经济打点,回来都只在东岸拉纤。”
“合江运回来的多有大宗的盐货,背后都是州中奢遮的富户,又是要组上船队回来,倒也稳妥。”
王星平听了便喜道:“不瞒老丈,我这回去合江正要做盐,倒要劳烦公公给搭介个牢靠的经济。”
施公四听了也是一喜,满口的应承:“公子放心,此事便包在小老儿身上了。”
又说了些合江盐市的事情,话题重又扯回到后日的目的之处。
王星平道:“这仁怀县归流的时日虽然不长,好歹也经过了几任流官,却不想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