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几位差爷又说我舱底这几瓮酒碍事,非要给搬上岸去。”
施老儿边说就边往后看,那眼神分明是在向两位主顾求助。
他这一说,原本都在旁边等着的另外三户船家也跟着求告起来。
那带头的民壮却不依不饶,边说边使着眼色,“罗头,这船上就这底舱能放些货,不搬上来可不好办。”
罗炜并不理会,先打量了一番码头上的情形,见了船上下来的几个客商模样,便又转过头对施公四温言细语道:“今日是奉了县中差遣,有阐化王的贡使打此地去合江,需得征调些民船一同前往,走完这趟的便是功劳一件,都有犒劳。”
施公四听这领头话头软了些,马上叫起了屈,“小人不是不愿给官爷们效力,实是这几位客人已经赁下了我家的船,都是有经济过了川资的,实是吃不起官司。”
罗炜闻言眉头一皱,想了想,忽地调转了话头,“你这船酒可有税契?”
施老儿先听这罗班头说话,还觉似有转圜余地,可现在一听这句,马上便吃了一惊。
明代虽然不比唐宋,将酒税包给大商家经营或是官府自营。但也不能说全无管控,虽然规矩宽松不少,但糟坊酿酒要找县中买酒曲,酿好的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