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多阿禄大喊一声,身后的喽啰们一拥而上,但迎面而来的攻击瞬间打消了他要当先登船的念头。
嘎达里憋了很久了,原本就只遮挡了半边肩膀的薄袍已经褪到了腰间,源自高原强烈日晒生出的古铜色皮肤上青筋暴起,如同一头要吃人的狮子,而和他一起从船舱中冲出的还有几个脱手而出的罐子。用船上的酒壶和陶罐临时改装的燃烧弹,堵在口上的麻布片上浸满了香油,已经用船上的风炉点燃,而壶中、罐中则是装满了施家船东存在舱底的白酒。
但是王星平并不确定他的这一心血来潮能有多大作用,毕竟明时的烧酒他已领教过不止一次,比之后世的伏特加和各种白酒,实在是温柔太多,很难相信这样的液体能够燃烧到何种程度。
“果然还是差了不少。”
伴随着王星平的感叹,刚刚横在面前的第一艘竹筏上却是另一番景象,幽蓝色的火苗腾的铺散在竹筏和乘坐竹筏的人身上,那是未能充分燃烧的火苗的辉光。除了陶器清脆的碎裂声和竹筏上蛮兵们受惊后的嚎叫,便再没有多余的声音,这声音很快又被流水激起的水花所掩盖。
不过嘎达里和许家的两个亲随绝不会认为这急就章搞出来的简化版‘莫洛托夫·鸡尾酒’效果差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