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奏疏,又有其向内阁恳求尽早关支湖广发往贵州额输粮饷的一道公文,倒是能够看出人是好人,也是个想做事的,只是流于表面,做事的方法太缺手段了些,看起来能力也就只能做做御史。
虽然在要钱一事上张、杨二人可谓殊途同归,但毕竟路线不同,私下里难免也有些龃龉,这一点单从近些时日贵州的人事任命便可一窥微妙。
新补的贵州兵备副使李思恭是张鹤鸣在陕西右参政任上的老相识,而提拔本省新任按察使的奏疏杨鹤也早已交了上去,邸抄上全都能够看到。虽然本省的形势尚未到剑拔弩张的地步,但王星平此时提起铸钱一事离着杨鹤关于筹饷的奏议也没过多久,难免不让张鹤鸣多想,抚按于政事上观点不一多半会影响决策,虽然也还不至于坏事,但任哪个想要建功的巡抚也不会希望身边人与自己离心离德。既然对王星平生了延揽的心思,自然不愿意看到他受到‘错误路线’的影响。
张鹤鸣此话一出,便要考验王星平的应变能力了,是维上还是维实?其实在他心中也早有定计。
没作多想,王星平便拿定主意,“其实以星平看来,先生倒是不必在意,杨按院也是一片公心,实在也是贵州太穷了些,若真能行得铸钱,则公用不乏,先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