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则最多时一年开中纳米折计能有二十万石,比贵州额赋粮的正额还要高。
张鹤鸣也不隐瞒,“天成之前不是做盐,如何不知这盐法大坏,就算如今朝廷允准再加盐引纳米,也得有边商肯来才是。”
当然,说完全没有边商往边远地方运粮也不尽然,毕竟王星平的盐引买卖也才做完几个月,其中收来的便有不少开中盐引。但王星平估计贵州一年也不会超过三万石之数,想要达到当初一年二十万石的纳额是绝对做不到了。
张鹤鸣召见自己的目的已经呼之欲出,但还是要老先生自己说出来才好,于是王星平朝阳顾左右而言他。
“倒是前几日在阿母那里听到圆通寺的师傅们提起布政司似乎又想以纳米换度牒了。”
为了解决军粮的问题,布政司建议拿出一些度牒用来供人捐纳,五斗米便能捐个正经僧道的编制,也难怪寺里的和尚都要在施主面前发起牢骚,师傅们自不会抱怨僧多粥少,只会说此举有‘辟奸顽之路’的隐忧,让作奸犯科之人有了规避的法子,其实意思还是一样。
“是有此事,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张鹤鸣倒是坦率,他毫不讳言为了筹措粮饷,他究竟做了哪些工作。
度牒是政府机构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