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星平对打造新式军器一事如此上心,又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张鹤鸣也就不吝给出了让人放心的承诺。
“天成你只管去做,只要器械合用,官中自会从优采买,大可不必担心销路。”
王星平以实相告,“却还有一事也要请先生成全。”
“你说。”
“前次从四川回来时听闻蜀中饶抚军要推行铸钱了。”
“哦,饶仲奎的奏疏我也看了,还是老生常谈罢了。”
张鹤鸣年长,科名也比饶景晖更长,说起话来自可以不用客气。
但王星平却是想着自己的事情,“其实学生觉得话虽然无甚心意,但事却可行,而且论及钱法,蜀中与黔中实为一体,四川能铸钱我贵州同样做得。不瞒先生说,兴办铁冶,一则我也实是想要让我黔中子弟甲坚兵利,但若是能为全省钱法推行有所助益也算不无小补。”
张鹤鸣闻言眉头先是一皱,便面带愠色道:“此事倒是该向你族伯的那位同年去说。”
“先生说的是杨按院?”
王星平听着话头不对,又仔细想了一想,估计多半问题是出在如今的贵州巡按御使杨鹤身上,这一位也是万历三十二年的进士,却实是与王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