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是三两银子一个,尊驾若是多要还能再少,若是走海路官中的抽分并船主和码头上上的帮手小号也能代理,若是去内地车马镖行便只能到梧州,再远便去不得了。”
伙计答话举一反三,看得出来不止对一人说过。
叶宜伟又将瓶子拿在眼前,虽然隔着有些浑浊的瓶身尚看不太真切,但的确是能透过光亮映出瓶子后面的景象。这玻璃瓶子他在贵阳时也曾听闻,只是以他的见识也能知道这样的器物不过是做工精巧,但若论三两银子的价格,就算用象牙来做也就是同样工价了。
他自知道不少,南洋入贡的象牙,官中给价也才五百文一斤,听闻京中光禄寺的后院中还埋着许多不要钱的,这样一比这玻璃器也的确是贵。玻璃既知是人工做成,比不得象牙犀角这样造化生就,现在价钱腾贵也不过是因为匠人秘技不肯外传罢了。
但一旁的几个伴当哪里见过这个,“这瓶子竟是透光的。”
其实天然水晶石制作的食器他手下这些子侄伙计并非没有见过,还有镂空上釉的玲珑瓷近些年江西景德镇也出得多了,贩往贵州的虽少却也不是没有。但比起单纯通体透明的玻璃就小气了一些,更况这店中的玻璃瓶子未免也多了一点,整面墙的货架上竟然是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