铳,为数不多的几次射击让一发炮弹差点命中时雨号的柚木甲板,但西班牙人的运气也到此为止了,炮弹划过时雨号的前甲板上空后不出意外地落在了不远处的海面。
又一论骤雨暴风般的射击之后,大帆船彻底的随波逐流起来,犹如一条失去了生命的死鱼飘荡在海中,从任何角度看来都不像再能有所抵抗的摸样了。
一个留着寸头的白人男子被适时的带到了前甲板上,他深陷的眼窝中一对眸子看着眼前的场景,面上闪过一丝惊悸,但马上平复如初。
接过史布兰递来的扩音话筒,熟练地将嘴凑了上去,澳洲人的这些小玩意对他已不再神秘。他知道史布兰能够听懂西班牙语,也明白这对他来说是一次机会,用已为刀俎的同胞来换取自己的一点功劳,让遥遥无期的自由身份多上一点获得恩典的理由。
他看了看史布兰递来的稿子,示意可以开始了。
军舰的喇叭被打开,一阵尖利的啸叫声后,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平缓地响起,带着来自老家的乡音。
‘圣?安德列斯号上的各位先生们,我是塞维利亚的冈萨雷斯船长,两年前我和我的圣?安东尼号入侵了伟大澳宋帝国的临时首都,我幸运的没有蒙主召唤而成为了元老院的一名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