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例子就有渤泥的国主,这位如今已是安心认命,享受着他的幸福生活。坊间时不时蹦出几个府中有意编排的八卦和段子,不断消耗着国主已经所剩不多的名声,相信用不了多久随着每日送往宫中的棉籽油功效显像,这位昔日的大君便会因为绝嗣而在一代人后淡出百姓的视线,一如当年美国人对日本皇室的圈养一般成效卓著且后遗皆无。
民族问题也好,宗教问题也罢,用伟人的话说归根结底都是阶级问题,或者通俗言之,甚至可以狭义地解释为世代经济基础决定的位置思考和意识形态的成因。毕竟到了二十二世纪,坊间对于中国历史所谓‘五胡乱华’的说法可不光只有八王之乱的那一次,当初李学智关于某些人引经据典要‘宽以待人’、‘远怀夷人’指望曾经的奴隶头子和宗教头子能念我恩德的批评言犹在耳、振聋发聩,早已与伟人对民族宗教问题的总结一并成为元老院政策的重要指导原则而奉之如圭臬。
马千瞩分管工部,他听到基建一节点了点头,文德嗣生怕又把话题带歪,赶紧跳过了这一节示意徐玄策继续。
“另外就是情报方面,比较重要的来说,旧港昨日传回的消息,亚齐素檀伊斯坎达尔?穆达(注:Iskandar Muda Johan 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