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年七月二十五日。’
‘系实历。’
今年尚没有过完,按照惯例还是用的万历年号,否则便是对先帝大不敬。
看着手中的文簿,少年心中感叹,总算有个正式的在京身份了。
他自然知道这本通知簿在监中和礼部还有留档,且比他手中的内容更全,上面不仅有以后历年的罚旷记录和坐班月日,就连每月领取的膳银和撰肉、椒油数量都有记载,也是此时他才明白原来这斋舍中的监生多都要自己做饭,当然那也只是表面,毕竟此时不似国朝初年,许多规矩也是可以权变的。
钱钞和伙食对于王星平并不重要,他最看重的还是这簿册后面‘万历四十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拨在管练兵事衙门天津咸水沽新军营历事。’这几个大字,吴宗达果然没有食言,在官面上给自己的行为背了书,他以后也就更为自由了。
只要将兵练好,他的考绩便不会差,那要得个参考乡试的资格自然就没有了阻碍,可谓一举两得。
收好了这份文簿,他便先在引路吏员的带领下去了斋舍,与几位同在一班的学长寒暄了片刻,再见过了堂中博士、助教打过招呼后,又去监丞处留了个好印象,这才算完。
等收拾完出来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