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条件?”何乔远不解地问道。
“比如海防,比如赋税……”杨琳马上给出了答案。
朝廷治理地方,最重要的考绩无非是治安、税赋和文教。
科举选贤任能自非外人能够染指,但治安与税赋却是非常量化的考绩,境内有无盗匪,钱粮能否完纳,都是朝廷考察亲民官最为重要的指标,虽然饱学大儒嘴上说的是使民敬、忠,但真到了在治政上一争短长,朝里朝外还是靠着这近乎法家的标准在衡量得失。
若是能在这两项上有所保障,那升迁也就是应有之义了,远的不说,那位琼州府最近的红员潘大熙便是如此。而对于武官,前面一条则更吸引人。太平年景都有人渡海到东番,就为了杀几个土人当作海匪冒功,更不要说前些年西班牙人在时还有把总级别的武职到马尼拉索要‘海贼’首级,但沈有容却不是会被这些打动的。
“以我福建水标之力,东海上也算太平,至于赋税却不是本将该置喙的。”
“置喙不置喙,横竖一个字,要钱,若是我们能够包揽福建的正税与商税,甚至比往年更多些,使百姓少了盘剥,地方上也多了收入,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不知军门与何相公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