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有容轻笑道:“就是杨小娘子说的包揽税赋之事?”
“包揽税赋只是其一,不然杨小娘子都谈好了我们又何必再来聒噪。”
“此事老夫何曾答应了?”沈有容眉头一挑,不忘否认。
郑杰夫却是狡黠一笑,“军门不也没有拒绝么?”
沈有容思虑了一番,又淡淡道:“其实老夫有一事不明,还望阁下为我解惑。”
“但说无妨。”
“贵众船坚炮利,以老夫观之更胜我官军水师,还要老夫合作个什么?”
其实就算没有包揽税赋一事,沈有容如今也没有自信福建的水标能够干涉到闽人私自渡海过番,尤其是见识过伏波军在东番的巡航之后。只要强横一些,便没人能够阻碍澳洲人,是以他们提出这章程中透着的倒是真让他看不懂了。
郑杰夫也不再隐瞒,“再怎么船坚炮利,也管不到辽东地面啊。”
这回沈有容终于露出一丝意外之色,“辽东?贵众怎么会打那里的主意?”
“不是我们要打辽东的主意,而是建奴,不然大明朝廷调军门北上所为何事?”
沈有容似乎并未接受这说法,“辽东苦寒之地,不知如何能得贵众看重,阁下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