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
说到此处,陈德和声音放亮,朗声道:“何况此地本就是奔哈?农答应的聘礼,其所有皆是我土我民。”
阮福源闻言久久不语,似有顾虑,陈德和又道,“往年用兵不利,实非兵之过,如今天时在我,佛主只需派一得力武臣镇守横山,然后尽起正营之兵讨伐髡贼,则高蛮可平矣。”
他知道前几次用兵并非顺广主力,护送公主那次干脆都是些样子货,原就没觉得髡贼能有多厉害的。而实际上南面的这些主臣也对元老院的实力判断有所不足。
因为头次作战伏波军数量有限,多还是在九龙江屯垦的民兵,火器配备尚所不足。到了后面两次自卫反击,则更是北方几个土邦的新附土兵在前,打的还是占婆旗号,伏波军只是押后。
尚未真正交锋阮军便已经溃退,规模也只在三四千之数,且并未被围歼,算起来阮主方的损失并不算大,连富安的镇边营都没有动用,底气还是足的,最近这年来时间看起来更似韬晦。
而如今阮福源有此顾虑,为人臣子自然要晓以利害,他继续道:“我南能抗衡郑氏多年,唯仰海贸之利,如今听会安的那些海商说,髡贼去年便已经占据吕宋,东京管制又紧,贡事也不可修,海上商道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