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断绝,若再让髡贼在南面守稳了根脚,则我南便是三面受敌的局面,佛主不可不察。”
“这些话是何人教汝来说的?”阮福源终于停止了沉思,忽然抬头问道,言语中听不出喜怒。
“啊?”陈德和原本说得洋洋得意,忽听此言,顿时有些失措。
却听阮福源又道:“你的才学我大体是知道的,决计想不到这些,你只管实说,是何人告诉你的,便是有功无罪。”
陈德和见露出了马脚,一改方才的侃侃而谈,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不……不敢……欺瞒佛主,这话……实是下臣家中那个不成器的女婿所言。”陈德和低下的眉头已经拧成疙瘩,生怕中间有什么纰漏惹出祸事,心中早已后悔起来。
“哦?”没想到这回阮福源倒是笑了出来,“你招了个好女婿。”
“下臣惶恐……”
“不妨事,既然陈勘使有如此佳婿,我倒想要见见的。”
陈德和闻言脑筋狂转,赶忙下拜,“下臣这就着家人回怀仁老家召他来顺。”
阮福源将手一摆,“不必如此麻烦,我去见他。”
下面众臣听闻此言俱是惊愕不已。
可阮福源只是又问了一句,“你这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