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事在先,怎地还跟爹爹倒欠了你似的!”
离盏眼光一聚,离晨这小贱人,还真会来事儿!
暗地周旋,挑拨离间,自有人为她冲锋在前。
若是自己离开了离家,偌大的长风药局迟早会落在她手中。
离盏转向离晨,同是蛰在眼底深处的暗光两两相抵,分不出个谁强谁弱。
“晨儿妹妹说到点子上了,你爹的确欠我良多。是,我是没教养,拜你那恶毒的生母所赐,我自小就被撵出了离家,没人管,没人疼,更没人教我什么是女戒女归,今日就算是我做错了什么,归根结底也是你生母钱氏的错!是你爹离老堂主的错!你爹都没吭声,你在这瞎哼哼什么?”
这话说得极其直白,真刀真枪似的直朝离晨的心窝子里戳。
离晨哪来得及反应?平日里和离盏过招尚有章法可言,只要不主动和她撕破脸皮,她也就指桑骂槐的噎噎你罢了。谁知今日竟把她竟一个回马枪驳得自己下不来台。
离晨羞愤至极,却又不肯把自己辛辛苦苦经营出的乖乖女形象败坏于此,于是只好咬唇忍着,朝离尺身后一躲。
“爹爹,盏儿姐姐她……”
“让她说!”离尺面坯子一抖,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