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抵到离盏的面前:“我倒是要看看,这孽障还能强辩到几时?”
离盏愤恨的望着离尺,这就是鬼医她爹!她亲亲的生父!竟用这种如看畜生般的目光打量着她!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了!说来看看,你区区一庶女为什么要厚颜无耻的去攀祁王府的高枝!”
这话如同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得她面颊发烫。
人群中议论纷纷:“是啊,老堂主都接她回府了,还给她穿这么好衣裳,待她也不薄,往后找个门当户对的也不成问题。为什么偏偏要去给祁王做个见不得人的通房呢?”
“祁王府那般富可敌国,祁王又年轻骁勇,她一见面就找不着北了呗。山里来的野鸡,没见过什么世面,还以为王孙贵族的人都这么好骗,靠着一张漂亮脸蛋,就可以轻轻便便的嫁入祁王府。真是做梦,以她半路庶女的身份,做个妾室人家还不一定要呢!”
离盏一扭头,目光厉得锃亮:“你几个要说站出来说!凡事讲求证据,你们要辱我名声,也要和我对峙过才行。果真是口水不是墨,白喷白不喷吗?”
那几个人白了她一眼,别过头去没再开腔。
离盏这才又道:“既然这么好奇昨晚发生了什么,那我现在就一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