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庆幸自己命大,不然这样死去,真真冤枉得很。
少年抿唇,不知该说什么,“姑娘,你颈上……”
颈上?颈上怎么了?离盏不由伸手一摸,有些湿乎乎的,再伸手一看,既然血迹斑斑!
她连忙摸了摸深浅,还好,只是皮外伤而已,于是十分镇定的从褐色瓶子里取出酒精棉,一点一点清理着伤口。
“在下一时失控,险些铸成大……”
“伤口不深,不碍事,长音,你把凳子上那块纱布递给我一下。”离盏沉着而又冷静。
少年依言给她,默了默道:“会不会留疤?你是女孩子,若是留疤……总归不好。”
“我有上好的祛疤良药,饮食上稍微忌口,应该不会留疤。就算留了疤,我离盏再挑夫婿,一定是待我极好的人,怎会嫌弃一个小小的疤痕?”
少年目光复杂,默默心中将此话翻来覆去的理了一遍,忽然抬头:“姑娘方才说‘再’?”
离盏目光闪烁,直道,“口误,口误。”
少年不再追问,离盏一直按着颈子上的伤口,直到移开纱布,伤口也不再溢出血液为止。
顾完了自己,又连忙查探少年的针口。比瓷片还白的手儿按住他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