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的左腕。
“还好固定得牢靠,公子切不可乱动了。”
少年自责无用,反添麻烦,神色潸然暗淡。刚才脑海里生出的幻象又令他大骇不已,急迫想要知道前因,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他蜷起一腿,右手挂于其上,埋头闭目。
“我见你又喊又叫的,可是想起什么?”离盏问。
他顿了半响,才道,“在下似乎的确认识他。”
“谁?”
“祁王。”他抬起头来,眼里已结满了血丝,“姑娘可有办法能让我恢复记忆?”
“有的,我先帮你开副方子,先把身子调养过来,再说失忆之事。”
大夫嘛,有时候还是要照顾病人的心情,眼下没有办法,只等于暂时没有办法,暂时没有办法,便等于总会有办法。
“劳烦姑娘了,”少年谢过,似乎又想起什么要紧的事来。“瞧我这记性,竟忘了问了,离姑娘这次回去,可有遭家里人为难?”
离盏诧异,这问题实在问得突然,也不应由他来问。
少年见她木讷,自觉问话有些僭越,连忙解释道,“姑娘离开密室时说过,你若在祁王府留宿,必会被家中姐妹刁难。可姑娘耽误时日,全是被在下拖累,在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