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隐隐带着丝讨好的伪善,他嘴角嗫嚅一番,用别扭得不能再别扭的声音道:“盏儿来啦?”
典型的没话找话。
“盏儿,快坐。”老太太笑着,只是那笑里带着苦味儿。
离盏脆生生的应下,牵了裙子坐下来。
两个个老的相顾一眼,实在语塞得慌,离晨看在眼里,有了跃跃欲试的兆头。
她一向善于扮演善解人意的角色,前几日却惹得离尺不快,现下正有表现之意。
由是,离晨提起一副天真烂漫的笑来:“盏姐姐,你这一去祁王府就是三日多,着实辛苦了,爹爹和祖母都心疼得紧呢,听说你回府匆匆派人张罗了这桌洗尘宴,可盏姐姐在祁王府用惯了那里的饭菜,也不知这些菜式姐姐喜欢不喜欢的。”
喝……又来变着法的阿谀她。
“祁王府的菜式再好,也比不得家的味道。”
离盏故意不正眼瞧她,把她晾在一旁。
老太太紧绷的笑意松和了几分。心里想着,那日大闹后院,自己卧病在床,无人告知她,她便没去。现下看来,也只有她没有得罪离盏了。
“盏儿吃呢,别光顾着说话。”老太太拾起筷子,率先夹菜算是做了个表率,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