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埋头吃得香,又与离尺交换了眼神,随即问道:“盏儿,祁王的病可是已无大碍了?”
离盏想着父兄的坟冢还在祁王府,以后也还要去祁王府给长音诊病,于是正色道:“好是好了些,但没大好,霜刺这种毒顽固着呢。”
老太太笑,又暗暗与离尺的目光擦过,脸上似乎写着几个字:他们果然情还长着。
“那盏儿是要常去祁王府了?”
离盏知道他们是误会了,可这一回她偏生要他们误会,误会得越深越好。
离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点点头。
离尺有些按捺不住了,屁股在凳子上挤动一番,“盏儿,那祁王可还在怪罪那天的事?”
“不知道,但王爷那日回府的路上一直闷闷不语,我本是想劝慰的,可盏儿嘴笨,又不大会讲话,便也闷着。最后,反倒是王爷来安慰我。”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的筷子都停了下来。
离盏不用抬头都能猜到他们眼中的震惊之色。
“如此看来,王爷待你倒是很好。”
“王爷温文尔雅,慷慨大方,我自去了祁王府,日日都有珠玉赏赐,可之前已经收过诊金,自然不肯接的,谁知丫鬟禀报上去,反惹得王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