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急盼的目光望着自己,她怕离晨这一哭,是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离盏低头思着这其间的可能,缓缓道:“不知道她的。可能是昨天的宴席上她撒了一番酒疯,现下有些无脸见人了。”
“原是真的啊!我就听我院子里出去采买的下人回来说,现下市井街坊都传遍了,说离晨气不过钱氏入狱,在席上找白家的麻烦,非要让人家白家小姐和她对饮不可。这不开玩笑嘛,钱氏把人家弟弟给毒死了,她还非要人家不计前嫌的跟她饮酒,人家高门显赫,又不好同她一个闺女儿家使气,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整得这般尴尬。”
云姨娘义愤填膺的说道此处,转念又道:“不过姨娘左右一琢磨,觉得离晨心性内敛稳重,不大像是明着找茬的人。”
离盏笑道:“也不一定是去找茬。钱氏的案子现在被白家人扣死了不放,她和离筱筱两人苦于救母无路,说是去和缓和缓关系的也不一定。只是白家人何其心高气傲,会给她好脸色看才怪了。”
云姨娘一听,十分欢喜。“这下可好,现在闹得满城皆知,莫说嫁到东宫,就是门当户对的人家,怕也是看不上她了。”
而且,离晨也不是个随随便便就肯将就的人,她瞧得上的,人家现在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