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人家肯娶她的,她自然也屈身不了。如此一来,短时间内,她不可能定亲,这离家的家产也就稳妥了不少。
可离盏心下掂量着其他的事。譬如离晨哭着从老太太的房间出来,到底是为何?
是被老太太骂哭的?还是她存心跑去扮委屈,告恶状的?
“姨娘,你去的时候,可有看见离筱筱?”
云姨娘回悟了须臾,点头道:“看见了的,说来也怪,她两人平时恨不得穿一条开裆裤,今儿个却一前一后,没走在一处。”
离盏心下了然。
这离晨果然是个聪明角色,花了一晚上的功夫,就把这事儿给参透了。
撒酒疯的事情就算他自己不提,也是遮掩不住的。与其让老太太道听途说,再找她去问话,她不如恶人先告状,还显得有底气些。
还好自己给离筱筱下了剂猛药,威胁了她一番。离筱筱又被祁王给收拾怕了,下巴脱了臼不说,还眼睁睁的看着日日跟在她身边的阿莲被祁王削了脑袋。
她现在知道自己是个硬茬,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再跟着离晨莽打莽撞。
更何况,她俩根本没有自己偷盗的证据,即便说她们有冤,那也是冤在她们想当然的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