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衙门里塞钱,一是想把钱氏给捞出来,二是能安抚钱氏的情绪,让她抱着希望,牢牢管着自己的嘴。
尽管白家的人一直在给衙门施加压力,塞了钱也是无用,但钱氏熬了这么久,是真的太想活命,不该认罪才是。
怎料得最后突然就死了,细细想想,会不会是昨日采选的宴席上,她和离晨都得罪了白家,让白家的人发了狠?
“盏儿,钱氏是自作孽,不可活,死得是一点不冤枉,但她到底是离家的人。你不是能和祁王说得上话吗?你看,下次出诊的时候能不能……”老太太自己都觉得这话说着难为情,自发的断了后半句,等着看离盏的脸色。
离盏端坐着,没吱声。
云姨娘道:“娘,这事儿,您怎么好让离盏来办呢?这不是往盏儿伤口上撒盐嘛。”
离尺斥了云姨娘一眼,云姨娘不高兴的撇过头。
老太太点头道:“是,此事的确难为盏儿。但盏儿,祖母也是没办法啊。案子还未有定论的时候,就成了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如今彻底认罪,人家还不指着咱们长风药局的脊梁骨骂啊?而且,晨儿昨日又在宴席上出了那档子事……你也是知道的,现下宫里已经开始有谣言往外散,说我们家晨儿是气不过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