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故意找白家滋事。他们白家声大势大,想诋毁晨儿的名声,过不了两天就能把这疯言疯语传得满城皆知。要是不把钱氏的尸骸抢回来,咱们离家真是有嘴都说不清!”
说不清?你离家干的龌龊事不止这一件,你一个吃斋念佛的人到现在都不思悔改,还想把所有孽债都撇个一干二净?
离盏甚觉好笑,却又不好当着老太太笑,只是思了思道:“祖母,可白照芹是宰相。我们即使抢回了尸骸,大闹一番,但也未必能把案子翻了。”
“不,也不是一定要翻案子。”老太太忙道。
离盏当即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毕竟翻了案子,就意味着要另查凶手,万一查到她儿子身上呢?
“只要让百姓们知道,这案情有蹊跷,咱们离家有冤屈就行。”老太太道。
如此一来,投毒一事变得扑朔迷离,白家不敢翻案,反而显得弱势可怜,而离晨找白家滋事,也就是气急之举,情有可原了。
极好,怪不得钱氏死了,离筱筱哭得无法自已,离晨却只是装模作态的红了眼圈呢。不是她性情坚韧,哭不出来,今儿早跟老太太诉苦的时候,离筱筱不帮腔她,她不就哭着跑出祠堂,被云姨娘看了个正着吗?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