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无非是钱氏蹊跷的死因,正给了她一个挽回名声的机会。
自顾不暇中,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名声,钱氏的养育之恩已经无法催动她悲恸了。
离盏思及此,免不得又要唏嘘一番。
瞧啊,这世间的爱恨情仇,不到身死,多半都看不明白。
亲女尚且如此,夫妻反目也就显得稀松寻常。
“盏儿?”老太太见她走神,以为她不大情愿,便又苦口婆心的劝道:“盏儿,祖母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姐妹三个都到了出嫁的年龄,要是咱们离家名声不好,在挑夫家这件事上,免不得要受委屈。”
离盏回过神来,勉力一笑,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盏儿明白。钱氏死都死了,盏儿固然是想帮挽回我们离家的声誉。可是祁王却不是个好说话的人。祖母你想,早前我被钱氏冤枉的时候,是祁王站出来帮我说话。现下钱氏终于死了,又要他反过来帮钱氏说话……这于理不通。再加上祁王的脾性,祖母您也是知道的,我怕向他提起此事,反惹得王爷不痛快。”
老太太顿住了,思了半响,懦懦的点头:“对……你说的也有道理。”
“那就作罢吧!钱氏的事情,我们自己想办法!”离尺眼睛一鼓,受尽了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