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只是按理我是庶女,根本分不到铺子。我是怕到时候,姐姐和妹妹会有意见。”
“嗖”的一下,一口大黑锅就甩了出去。
离晨和离筱筱心里火得慌。
离晨勉笑着摆手:“决计不会,决计不会,盏姐姐帮了我们离家这么大个忙,我和筱筱姐姐哪能有半分怨言?”
“那便好。”离盏同老太太做了礼:“祖母,要是没什么别的事,盏儿就先回去了。”
天气仍然很热,天却一天比一天亮得晚了。
卯时,本该翻起白肚的东边,现在还黑黢黢的闪着些星星,算来,还有三日就要正是入秋了。
离盏早早就醒了,她心里记挂着自己答应过老太太的话,睡不太深。
虽是要敷衍了事,但该如何敷衍还需要细细拿捏。
绪王来前堂问诊,来来去去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她提不提钱氏的事情,怎么提钱氏的事情,旁人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这就是麻烦所在。
只是现在想再多,到时候也可能完全用不上。因为绪王找她到底是为何事,暂且还不知道,一口笃定是为色而来,未免有些高看自己了。
毕竟绪王后院的那位,可是柳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