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嫡长女,也就是柳衍的亲姐姐,柳楣如。
这位绪王妃可不似她妹妹那般温柔可人,许是绪王喜欢拈花惹草的缘故,好端端的柳家嫡长女日渐变作了京城有名的悍妇。
绪王出门前需得提前向柳媚如报备:今日去到哪里,和何人去,去作何,又何时能回。
若是回晚了,又需得解释一遍:今日为何回晚,是多去了哪里,还是多见了谁人,又或是多贪了几杯,最后到底用了多少银子。
黎家还没出事的时候,绪王同黎家一向交好,跟她哥哥更是好得跟手足一般,所以黎家上下谁人不知绪王是个实打实的妻管严。
所以,他昨儿个来长风药局找了她,今儿个若是还能来找她,便未必是存了色心来的。
除非是他家中那位作古了。
离盏想到此处,便心安些,转念思起了长音,也不知许骁有没有顺利把药给他。
就这么寻思着,丝毫没察觉天已经亮开,巧儿推门端了清水来洗漱,身上穿了身新的衣裳,绿色的缎子,白色的碎花,整个人一下子水灵了不少。
淼淼也跟着跑了进来,手里拿一只彩色的泥人,飞也似的扑到她面前。
“师父师父,看这个像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