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压了口茶,嘴里便开始炒蚕豆了。
“盏儿,你把分家产的事情就这么答应下来,姨娘左思右想,怕我们有些吃亏。”
离盏早就猜到她的心思,像云姨娘这种深闺妇人,一不念书,二不养性,天天就家长里短的斗来斗去,真本事没有,想法却忒多了。
拿了铺子,又想着主母的位置,惦记着主母的位置,又怕失了手头的铺子。
“盏儿,你说如果钱氏的尸体被抢回来,旁人都以为钱氏是冤死的,那我会不会就做不成离家的主母了?”
“有可能,如果旁人觉得钱氏是清白的,老堂主又扶正了你,免不得要被人指着脊梁骨戳。离家一向好脸面,怕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啊?那岂不是亏了,东西两间铺子加起来,还顶不过她们一间!”
“你以为他们真的会把铺子给我们吗?”
云姨娘顿住:“难道不给我们吗,昨日可是当着老祖宗的面……”
“老祖宗算个屁,死都死了的人,还能从地里爬起来为你做主不成?”
离盏直白的话吓了云姨娘一跳。
“再说了,就算老祖宗在天有灵,那也是离家老祖宗,要帮也是帮着她们嫡出,不会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