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盏揉揉眼睛,低头仔细瞧了一眼,这泥人小虽小,可眉眼鼻子俱在。
乌金色裙子,飘飘欲飞的舞姿,隐隐约约真有些像她。
“我?”
“昨日跟巧儿姐上街,见好多公子都买这个泥人,凑上前一看,这不就是师父你吗!”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连做泥人的都来消遣她。
不过也好,这事儿闹得愈大,白采宣就愈不得清宁,想想她那争天斗地的性格,就算气得口吐鲜血,也不算什么稀奇。
离盏揪过淼淼后衣料子,替他把衣襟理了理平,小家伙挺了挺背,愈发神气:“师父,我这辈子没穿过那么贵的衣裳。”
“你们买了几身啊?”
“巧儿姐姐给我买了三件,她自己只买了一件。”
离盏回头瞧了巧儿,“你不必省。”
巧儿点头,笑得极甜的过来替她洗漱,待她穿戴规整,云姨娘又来了。
昨晚离开祠堂时,云姨娘就一副想跟上来,又不敢跟上来的样子,她便料定第二天云姨娘肯定会来,于是早早让巧儿沏好了茶水,并多摆了几只杯子,免得云姨娘又抓了她的来用。
云姨娘进门,照例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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