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查离二小姐的身世。”
顾越泽严肃的正了身。
谁,谁会查离盏的身世?
虽然东宫宴席上,离盏是抢了不少风头,可大家都心知肚明,堂堂太子,不可能娶一个庶女为妃。
谁会这么在意她?
顾越泽老子转了道弯,突然想到了答案。
“殿下,您说会不会是白小姐不高兴了?”
顾越泽转脸看向一脸担忧的老太监。
原来不止他这么觉得,老太监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别人不在意离盏,但白采宣一定嫉恨得要死。
先王妃从来都是白采宣的一根心头刺,直至她死,这颗刺才拔了出来。
谁知现在又杀出个离家庶女,不仅与黎盏身姿神似,还把白采宣比了下去。
倘若白采宣不曾急眼,当日舞过之后,就不会在惜晨殿同他拌嘴吵架。
可见离盏的出现,已经让她觉得岌岌可危。谁知后来又闹了鬼,人人都说先王妃舍不得太子殿下,这回便是雪上加霜,非逼着她把这坛“死人醋”干完了不可。
顾越泽想到白采宣,便想到她脸褪不去的一大块疤,还有案桌上厚厚的一踏求见信,心情立马变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