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爹他整日郁郁寡欢,都不大爱碰我……”
离盏擦拭的动作顿了顿,这种话还拿在小辈面前来讲,云姨娘还真是羞臊都没个度。
离盏犯起一阵恶心,但这事儿毕竟于她也有利,于是道:“姨娘的意思是……”
“盏儿你不是医术好么?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那方面的药,借姨娘我使使。”
云姨娘见离盏不大想搭理她的样子,又赶紧补充:“咱们可得抓紧点不是?改立主母,宜早不宜迟,时间一耽搁,这菜凉了,谁还会去动它啊。”
“姨娘说的是,药是有的,盏儿只是在想用那种比较好。”
“便知盏儿最最聪慧!”
离尺最近焦心过重,人又真的上了年纪,估计是真的一个月都没怎么碰云姨娘,云姨娘才犯了急。
这种状况想用中药调理,是要一段时间的,且他心病也重,还得结合疏导,倒是麻烦得很。
云姨娘这边又等不及,不如还是来点西药,催催情还快些。
“姨娘你稍坐,我去给你拿药来。”
“你有现成的药啊?”云姨娘大惊。
小兰院本就不大,分不出多大的地儿来放药。天下药材万万种,她这里就算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