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放不下几种。怎么会藏的有春药?
云姨娘看向离盏的目光,疑色中带着些鄙夷。
心里不禁联想起祁王对她的好,猜测原因多半就出在这上头了。
喝,就说嘛,祁王怎么会对一个民家庶女念念不忘,感情她在这方面有秘方啊。
难为她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的模样,底子里竟有这用龌龊手段,实在淫*荡不堪!
云姨娘一面贬损着离盏,一面又高兴的得不成样子。既然能把祁王都给迷住,这药定然十分管用的。
云姨娘赶紧催促,“好盏儿你快去吧,姨娘在这儿等你。”
云姨娘遮掩的表情实在太过刻意,离盏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口头上却懒得和她解释,正抽身往隔壁房间去,准备从红手镯里把药取出来,结果钱管家就来了。
他今日穿一身灰色的衣裳,看起来比平日素了不知多少倍,想来钱氏是真的死了,碍着离尺和离家两嫡女的面,不好穿得太过光鲜。
钱管家急匆匆的给离盏行了礼:“二小姐,您手里又来病客啦!”
离盏心想长音的病已治好,自己也就松散了下来,是该好好挣挣银子,把名声再打得响亮些。越是功成名就,才越有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