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手伤的,周太医看了,都只有摇头探脑的份儿,他怎么会寄希望于她。
“越公子付上这么多的诊金,又专程跑这一趟,小女子必然是要出力的。您放心,小女子一定仔细着,绝不弄疼越公子。”
这声音听来十分甜糯,顾越泽一时看得有些入神,便把手伸到桌上。
离盏小心翼翼绕开白纱,一圈一圈,手法极其轻,且一见他皱眉,便及时轻轻吹气帮他缓和。
这就要比太医替他换药时,轻松上许多。
顾越泽自然而然的想到从前,黎盏待他,就是这般温柔细心,就连喂他吃橘子,都会把那曾层橘筋给抽掉。
顾越泽端看着她,她也感受到两道清清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可她却装作不知似的,仔细看着他的伤势。
指部外部发黑,里肉发白,中毒确实不轻,你光就这么看,还真拿不准要不要截肢。
但离盏自己下的毒,剂量多少她心中有数,到这个时候还没烂完,剩下的指头悉心保护是能留下来的。
但她知道,太医院的人不知道啊,一看他手上敷的药粉,就是惯常用的镇痛止血药。太医院的人定是实在毫无头绪,用药才会如此保守。
而顾越泽,他更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