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劲儿的咽下胸口堵着的一口气,再强行把紧皱的眉头舒开了些许,声音和缓了不少,却听起来很闷,很沉。
“宣儿,你不要使脾气了。本宫从来就没喜欢过黎盏,怎会因为舞姿相似,就看上她了?”
“谁知道呢,当初殿下就是在黎将军的生辰宴上赏了离盏的双云巧臂舞,才把黎盏娶进门的。天晓得殿下是不是就好这一口?”
“本宫以前就同你解释过了,我娶黎盏,是看重她黎家兵权大,子嗣又不多,且父子二人都为人老实,处理起来容易。”
“可这京中大夫何其多,殿下为何不找旁人,偏偏要找离盏来?既然去的是长风药局了,找离尺也是好的。难道离尺还敢推辞了殿下吗?”
顾越泽清了清嗓子,哑声道:“本宫起先就是去找离尺的,离尺帮本宫看后,他也没什么法子,这才叫离盏来替我诊病,最后配了这些药。”
白采宣终于舍得回过头来,半信半疑的瞥了他一眼。“真的?”
“千真万确。”
“那殿下之前怎么不说,我问孙福正,他也闭口不答。”
“本宫知道,一说,你肯定使气,你叫本宫如何向你解释?”
这话反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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