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白采宣有几分不好意思。
她手里的帕子缠了缠紧,瞄着顾扶威又哼了一声。
“他离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离尺就不是个好东西,一心就想着攀权富贵,自己没本事治殿下的手伤也就罢了,还不望把自己的女人拉出来和殿下你见面。”
“离盏那个小贱蹄子更是下作,什么勾引男人的招数都使得出来,祁王向来不沾女色都被她迷得团团转,殿下您千万别着了她的道。”
“宣儿你多想了。她不过是个平民百姓的庶女罢了,做宫女还差不多,哪配做什么妃子。宣儿才是将来东宫的正妃,再以后……”
顾越泽伸了手臂,半揽她在肩上轻声地道:“再以后,宣儿还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同她一个村医出生的女人计较,岂不跌了身份?”
这话哄得白采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头在他胸口轻捶两下。
“殿下惯会哄人,那以后殿下有什么,都要提前同宣儿说。”
“好,都依你。倘若这药真的有效,我也绝不会用了。”
白采宣顿了顿,这话明显点在她的软肋上了,她急道:“别,你傻啊,倘若有用,为何不用?”
“你不生气吗?”
“殿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