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维持场面,任由这些下人把所见所闻传出去,还不知道会说成什么样。
老太太杵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到离盏跟前,离盏下石阶搀住了她。
“祖母。”
老太太假惺惺地笑道:“盏儿,祖母知道你素来与钱氏不睦,且钱氏确实有伤我离家门楣。但人死都死了,人入黄土,恩怨勾销。盏儿你素来大度,当不要再纠缠于旧怨才好。”
“所以,祖母的意思是?”
“现下人死了,丧事虽不能大张旗鼓的办,但还是要请道长在府中做法的。内院还在布置,等待会布置妥当了,便让道长去内院为钱氏做法。”
说罢,朝着枯瘦如柴的道长鞠了鞠躬:“这位是砚山的高人,原石道长。当年宫中淑妃过世,也是请原石道长去后宫做法。”
离盏沉着性子,朝道长揖了揖手,道长亦轻轻点头。
“祖母想,盏儿你近日险遇刺客,差点出了危险,实在蹊跷得很。既然道长来了,顺便在小兰院也看看,万一有不干净的东西,好叫道长一并除了去,祖母才放心些。”
离盏抬头,在人群里寻了一通,云姨娘本就发紧的目光陡然一躲闪,望着离尺的后背不敢发声。
这个见风使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