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逃兵。
离盏眸色微微一敛,道长做法的事情,早先云姨娘通风报信,可是后来她却不敢插手此事,可见这次做法绝对有猫腻,且猫腻还不小。
离尺昨日分明说了,只给她一天的决定时间,今儿来小兰院,却只字不问她决定如何,反而带了个原石道长前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离盏眯了眯眼,从眼缝子里打量了道长一眼。
道长也感受到了这束目光,握着拂尘的手不自觉发紧,被她盯得很不自在。
他走南闯北,王侯将相,市井流民,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女子能有如此追寒刺骨的目光他倒是头一次见。
“还是祖母最疼孙儿,时时刻刻都记挂着我,叫盏儿好生感动。但还请祖母原谅盏儿,我自幼时亲眼看着母亲死于那无良道法之下,盏儿便对做法心有余悸。”
“放肆!”离尺不悦道:“原石道长是叶宗一门的关门弟子,岂可是你能出言冒犯的?!”
离盏不与离尺相争,转头,再一次定定望向道长道:“道与道不同,就好似人与人不同一样,盏儿只是心有余悸罢了,并非有顶撞道长之意,还望道长明白。”
原石道长本就不太康健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