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何语气狂傲。
但这话终究没能说得出口,因他二人在祁王的霜刺之毒上,就有过一次较量。
他没解开的毒,离盏轻而易举的就解了,从这件事上来说,她虽然是初出茅庐的医女,但在京城刚刚出师,便声名大造。
所以,她今儿能如此有底气的问话,也是仗着这个原因。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用这种语气跟周太医说话!”离尺帮腔道。
离盏回头对着离尺轻笑:“的确,我是离老堂主一手教养出来的人,在周太医面前能算得上个什么东西?”
“你……”
你不是爱抬举周太医吗?那这样抬举你可还满意?
离盏理都懒得理他,朝周太医懒懒躬了躬腰:“方才言语上若有冒犯,还望周太医海涵,但小女子求问之心甚切,既然周太医觉得我的药是假药,那方才的问题,可否为小女子解惑一二?”
离尺脸面大跌。
周太医也没在她身上讨回半点好处,嘴角蠕动一番,勉强道:“我的意思,也不是非草药熬制就一定没有疗效。譬如盐水外擦就可以止血,内服也可通便,大千世界,相生相克,是物即是药,并非只有草药才有药效。但现下症结在于,殿下的